这时,有人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,问道:“也包括我们的校草吗?” 但是,像米娜这么直接而又热烈的,从来没有。
“为什么?”校草有些生气了,“落落,你不满意我哪里?” 阿光和米娜别的不多,就是作战经验特别丰富。
十几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,永远是她心中的痛,她不愿意屡屡提起,更不愿意一次次地揭开自己的伤疤。 她笑了笑,轻轻松松的拍了拍米娜的肩膀:“我都没哭,你们哭什么?”
叶落摇摇头:“不痛了。” 不过,说起来,季青也不差啊。
如果这里不是公众场合,他早就把叶落拥入怀里了。 她压低声音,说:“你轻一点,把她放下来,哭了也要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