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想到的方法,就是利用怀孕这件事如果让陆薄言知道她不要这个孩子,残忍的把孩子拿掉,陆薄言一定会对她大失所望,他之前有多爱她,之后就会有多恨她。
苏简安不想看她演戏,别开视线,“苏洪远不是我爸爸,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。”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十一点多。”
洛小夕不搭张玫的话,看了看时间:“我给你二十分钟。”
只是要她吃饭?
苏简安松开手,在陆薄言洗漱的空当里帮他准备好衣服,出门前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:“老公加油!”
“如果结果没有那么乐观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亦承问。
苏简安带着几分雀跃吹了蜡烛,拿起蛋糕刀就要把蛋糕切了,却被陆薄言拦住,陆薄言提醒她:“切蛋糕之前不是应该先许愿?”
陆薄言用沉默来代表默认。
苏简安一眼认出这个人,是坍塌事故中伤亡工人的家属,曾经伤过她。
等了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,颇具设计感的木门被推开,一个穿着西装马甲、围着围裙的老人走出来,和陆薄言握了握手,又和苏简安礼貌的贴面表示对她的欢迎,请他们进去。
见到苏简安,老人家高兴得合不拢嘴巴,许佑宁嫉妒的说:“外婆,你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好多啦!”
“可是,”许佑宁已经一目十行的看完报告,“从初步的调查报告来看,责任……完全在陆氏地产。”
第二天开始,陆薄言就变得比以前更忙。
快要十点的时候,苏亦承接到助理小陈的电话:“洛小姐已经上飞机了,大概四个小时后到A市。”